三國網小編知道讀者都很感興趣司馬昭殺死曹髦,為什麼沒有自己當皇帝,今天為大家帶來相關內容,與大家一起分享。
司馬懿於嘉平三年(251年)死後,他的大兒子司馬師掌握大權,繼其父為魏大將軍。嘉平六年,他廢掉曹芳,立年幼的曹髦為皇帝,司馬師權傾朝野,一切都是他說了算,曹髦成了傀儡皇帝。第二年,司馬師病死,其弟司馬昭繼任為大將軍,更加專橫跋扈,陰謀篡奪魏國政權,逼著曹耄加封司馬師為相國,封為晉公當時人很迷信,把蛇認為是龍,連皇帝也稱自己是真龍天子。甘露元年(256年),有青龍見於軹縣(今濟源市軹城鎮)井中。
第二年,又有青龍見於溫縣(今河南溫縣)井中。甘露三年,青龍黃龍又見於頓丘(今河南浚縣北)、冠軍(今河南鄧州市西北)、陽夏(今河南太康)井中。甘露四年,又有黃龍見於寧陵(今河南寧陵縣東南)井中。群臣表賀,以為祥瑞。這時曹髦已經長大,發現自己的處境不妙,就像被困在井裡的龍,捲曲著身體,毫無自由,他想擺脫這種困境,恢復自由。於是曹髦答道:「這不是祥瑞的徵兆。」眾官員問為什麼,曹髦說:「井裡的龍,上不在天,下不在田,是幽困之兆頭。」於是便作《潛龍詩》一首,以表示自己的苦悶心情。
詩中寫道:傷哉龍受困,不能躍深淵。上不飛天漢,下不見於田。蟠居於井底,鰍鱔舞其前藏牙伏爪甲,嗟我亦同然。司馬昭看到這首詩,大發雷霆。甘露五年四月,司馬昭帶劍上殿,曹髦兩眼一直看他,司馬昭說:「看我幹什麼?」曹髦默然無語,群臣大呼說:「大將軍功德巍巍,應封為晉公,加九錫。」曹髦低頭不答,司馬昭質問說:「我父兄三人,有大功於魏,今封晉公,有何不可?你寫的《潛龍詩》把我比作泥鰍、黃鱔,是什麼意思?」曹髦無話可答,嚇得出了一身冷汗,只好封他為晉公曹髦看到司馬昭如此蠻橫無理,憤怒到了極點。
甘露五年(260年),他親自召集大臣王沈、王經、王業等人入宮商量對策,並對他們說:「司馬昭篡位之心,連走路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,我不能坐在這裡等著受廢辱,今天與你們一起,去討伐他。」說罷,就召集守衛皇宮的衛隊三百多人,曹髦手持寶劍,立在車上,衝出宮門,去討伐司馬昭。司馬昭的心腹賈充所率領的軍隊進行反擊,當場將曹髦殺死。司馬昭知道後假裝大驚,並以頭撞地,擠出幾點眼淚,假哭一場,另立曹奐為傀儡皇帝,就此了事。鹹熙二年(265年),司馬昭死後,他的兒子司馬炎繼其父為晉王。當年,在一切條件成熟之後,司馬炎就廢掉元帝曹奐,自己做起皇帝來,這就是歷史上的晉武帝。
樂不思蜀
景元四年(263年),司馬昭派鄧艾、鍾會等人分兵三路進攻蜀國,鄧艾出奇計偷渡陰平(今甘肅文山縣西),勢如破竹,直逼成都(今四川成都市)魏軍兵臨城下,劉禪六神無主,蜀國君臣亂作一團。在劉禪召集的會議上,有的主張投吳,有的主張逃往南中(四川南部和雲南一帶),大臣譙周主張降魏,眾說紛紜,劉禪也無計可施,最後決定降魏。劉禪命大臣張紹帶著降書、玉璽向鄧艾請降。劉禪之子劉諶怒氣沖沖地哭諫說:「現在雖然形勢危急,災禍將至,如果君臣背城一戰,共為國家而死,去見先帝,也比投降要好。」劉禪不聽勸阻,決意投降。
鄧艾接到降書,立即寫書給劉禪,讓劉禪下令姜維放下武器投降。姜維投降後,劉禪又讓李虎把蜀國戶口本送給鄧艾,鄧艾才率軍入城。劉禪率領百官,雙手捆在背上,向魏軍跪下,車上裝載著棺材,向鄧艾投降。鄧艾扶起劉禪,給他鬆綁,然後把棺材燒掉。鄧艾拜劉禪為驃騎將軍,讓他仍住在宮內。就在這一天,劉諶來到昭烈廟(劉備廟,劉備死後謚為昭烈皇帝),面對劉備塑像,抱頭痛哭之後,將妻兒殺死,然後自刎。當時人們見此情形,無不痛哭流涕。
鹹熙元年(264年),劉禪舉家東遷到魏國都城洛陽。劉禪在洛陽住了一段時間,見洛陽宮廷壯麗,街道寬闊,樓房鱗次櫛比,市場繁榮,一切都比成都好。有一次,司馬昭設宴招待劉禪,他命令遷到洛陽的蜀國人為劉禪演奏蜀國樂舞,在場的蜀國官員都觸景生情,暗自流淚,獨有劉禪欣喜異常,樂不可支。司馬昭輕聲對身邊的大臣賈允說:「劉禪若有感情,怎麼會到這種地步?即使是諸葛亮在世,也不會輔佐長久,更何況是姜維呢?」賈允笑著說:「他如果不是這樣,晉公您怎麼能戰勝他呢?」過了一段時間,司馬昭又見到劉禪,便問道:「安樂公很想蜀地吧?」劉禪直言不諱地說:「我在這裡很快活,怎麼會想蜀地呢。」原蜀國大臣郤正聽到此事,求見劉禪,對他說:「上次晉公問你,陛下為什麼說不想蜀地呢?
如果晉公再問你,你就哭著回答,說先人的陵墓在蜀地,所以心向西方,無時無刻不想蜀地,你還要閉上眼,裝著痛苦思念的樣子。這樣,晉公一定會放你回去的過了不久,司馬昭又問劉禪想不想蜀地,劉禪照葫蘆畫瓢,按郤正教給他的話作了回答,想哭又沒有眼淚,只好閉上眼睛作痛苦狀。司馬昭一聽,心裡樂了,說:「聽你這話的口氣,怎麼像郤正的話呢?」劉禪的內心被他猜透,不禁吃了一驚,便立即睜開雙眼直瞪瞪地望著司馬昭說:「就是郤正讓我這樣說的。」周圍的人見此情形,都掩口而笑,笑他誠實得太可愛了西晉泰始七年(271年),劉禪在洛陽病死,結束了他極端昏憒的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