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虞是漢末幽州牧,深受百姓愛戴,而公孫瓚為幽州將軍,為人勇武好殺,但是卻沒有百姓支持。劉虞和公孫瓚最終因為政見不同,矛盾激化,發生戰爭。這是一場民心和武力之間的抗衡,為何擁有民心支持的劉虞會敗於殘忍好殺的公孫瓚呢?
劉虞此人,是漢末忠臣,在他擔任幽州刺史、幽州牧其間,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。當時,幽州文官自然以劉虞為首,可是武將卻以公孫瓚為首。本來,公孫瓚要接受劉虞的節制,尤其是公孫瓚的軍需供應要倚仗劉虞。因此,兩人之間,在表面上還算是比較平和。
可是,隨著公孫瓚的強大,劉虞感覺公孫瓚就像一條魚,越來越大,越來越滑,越來越抓不住了。尤其是在公元191年時,公孫瓚以兩萬幽州兵馬,大敗侵入幽州的三十萬黃巾,並且成功收編了7萬降卒。公孫瓚兵鋒所指,即便是得到冀州的袁紹也為之側目,主動將自己佩戴的渤海太守印交給公孫瓚的兄弟,討好公孫瓚。雖然,在第二年,即公元192年的界橋大戰上,公孫瓚白馬義從被袁紹弩兵擊敗,但是青州大部分,幽州全境,依然在公孫瓚的控制之下。
公孫瓚勢力壯大,自然對擔任幽州牧的劉虞不放在眼裡。在公孫瓚看來,幽州若非有他,劉虞早就淪為他人刀下之鬼。
王允對董卓屈意奉承,以換取董卓信任。董卓見王允不但有才,而且忠心,因以為心腹同志。
三月初五,車駕進入長安。時董卓未到,朝政都委託王允。允轉運圖書典籍,修葺宮室,補救缺失,安定社稷,甚有大臣之度。天子及朝中大臣賴其得寧。
三月十八日,董卓惡袁紹之反,誅殺太傅袁隗、太僕袁基,及其家屬五十餘人。
於是,以北軍中候劉表為荊州刺史以平盜。當時兵荒馬亂,道路梗塞,劉表單人匹馬進入宜城,與南郡名士蒯良、蒯越商議:「今江南盜賊甚盛,各擁兵自重,若被袁術佔有,禍害起矣。吾欲征之,又恐不集,計將安出?」蒯良說:「眾不附者,仁不足也;附不治者,義不足也。苟仁義之道行,百姓歸之如水之趣下,何患不集乎?」蒯越說:「袁術驕而無謀,賊帥多貪婪暴逆,部下不附,若使人示之以利,其眾必來。使君誅其無道,撫而用之,然後養兵安民,一州之人,聞君威德,必襁負而至。兵集眾附,南據江陵,北守襄陽,荊州八郡可傳檄而定,袁公雖至,無能為也。」劉表說:「善!」乃使蒯越引誘各黨派首領,有五十五人,率眾來投。劉表斬之而收其眾。於是,屯治襄陽,鎮撫郡縣,江南悉平。
董卓屯駐洛陽畢圭苑。王匡引兵進至陽津,遭卓兵襲擊,大敗而退。袁紹等各部畏卓強大,不敢先進。曹操說:「舉義兵以誅暴亂,大眾已合,諸君何疑?向使董卓倚皇室,據舊京,東向以臨天下,雖行無道,猶足為患。今焚燒宮室,劫遷天子,海內震動,不知所歸,此正天亡之時,一戰天下可定矣!」遂獨自引兵向西,至成皋,張邈遣部將衛茲分兵來隨,於是進至滎陽汴水,遇董卓將領玄菟人徐榮部。徐榮見操所將兵少,揮軍淹殺,操軍大敗。操坐騎為流矢所中。堂弟曹洪以馬讓操。操不受。洪說:「天下可無洪,不可無君!」操乃上馬。洪跑步隨後,乘夜奔往酸棗。徐榮謂酸棗難攻,引兵而還。
酸棗有反董勢力張邈等十餘萬眾。日夜置酒高會,不圖進取。操不滿,因建議說:「諸君能聽吾計,使袁紹引河內之眾臨孟津;酸棗諸將守成,據敖倉,塞轘轅、太谷,以扼險要;使袁術率南陽之軍,下丹、析,入武關,以震三輔。皆高壘深壁勿與戰,益為疑兵,示天下形勢,以順誅逆,天下可立定也。今兵以義動,持疑不進,失天下之望,竊為諸君恥之!」張邈等人不能用。操乃與司馬沛國人夏侯惇等人脫離酸棗,到揚州募兵,得千餘人,還屯河內。過不多久,酸棗諸軍食盡,眾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