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司馬師三千死士很感興趣的小夥伴們,三國網小編帶來詳細的內容供大家參考。曹魏洛陽地區戒備森嚴,司馬師是怎麼養出「三千死士」的?司馬師是怎麼做到的?
曹叡死後,司馬家族迅速崛起,以司馬懿為首的父子三人,可以說每一位都是文武雙全傑出的政治野心家。
不管是為了最終篡奪帝位,還是消滅目前的政治對手,司馬家族必須要擁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,因此司馬懿的長子司馬師,就在洛陽陰養了三千名死士作為後盾。
但問題來了,當時洛陽是曹魏政權的國都所在,司馬家族雖然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,可名義上還是曹氏的臣子,在守衛森嚴的國都裡豢養數量如此之巨的私兵,到底是如何做到的?
一、虎父無犬子的傳奇人物
1、一家「老實人」
魏明帝去世後,曹爽和司馬懿奉詔共同輔佐新皇帝曹芳,事實上從這一刻起,曹魏的軍政大權就已經成為了兩大家族博弈的對象。
曹爽這個人一向囂張跋扈,但作為宗親,他並沒有要自立為帝的打算。司馬懿表面上看處處忍讓,顯得很慫,可野心最大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。
司馬師是他的大兒子,不僅繼承了司馬家族一貫的陰狠性格,更擁有雷霆般的手段,只不過他長得風度翩翩完全不像個政治家,在民間,他和精通玄學的夏侯玄、長相俊俏的才子何晏齊名,自身又是世族出身,人生起點高得可怕。
不過要是以「高富帥」的眼光去看待司馬師,那可是大錯特錯了,拋去外表不說,司馬師的野心一點也不比他老子小,更重要的是他也學會了隱忍不發這項技能,在曹氏一味打壓司馬氏的時候,他和老爹一塊選擇沉默,扮演老實的一家子,暗地裡,他卻為今後的軍事政變打好了基礎。
2、司馬懿的最佳繼承者
在後世,人們常用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」來形容有野心的政治家,司馬師的弟弟司馬昭也成為了「家喻戶曉」的人物,更把他帶人殺掉曹髦這件事,認為是司馬家族徹底取代曹氏政權的標誌。
但實際上,我們翻開《三國誌》等史書就會清晰地看到,在司馬師尚沒有去世之前,司馬昭完全就是典型的「小跟班」,就像著名的「高平陵之變」中,主角就是司馬懿和司馬師,他們倆商量好了前前後後的步驟和對策,壓根就沒帶著司馬昭玩。
更關鍵的一點,史書上寫得很清楚,司馬昭此前根本不瞭解父兄要舉事了,到了最緊要的關頭,老爹才透露這個消息,還把司馬昭嚇得一夜沒睡著覺,到了第二天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參加兵變。就像有的網友說的,司馬懿和他大兒子司馬師實在是太卓越了,可能打心底就沒怎麼看得上司馬昭這個小兒子。
好了,到這裡大家也就瞭解了,司馬家族之所以能夠取得「高平陵之變」的勝利,手上的殺手鑭就是司馬師麾下的「三千死士」,那麼他們背後都有什麼樣的秘密呢
二、關於死士的那點事兒
1、何為死士
一提到「死士」這個詞,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無比神秘,在古代的大軍系統中,所謂「死士」,就是指那些敢於在戰場上拚殺,不怕犧牲的精銳之士。
在古代大軍裡,統帥會根據各種情況把士兵分為不同的等級,為了提高戰鬥力,最精銳的將士會單獨形成作戰單位,比如我們熟知的秦國銳士、魏國武卒、項羽的江東兵、冉閔的漢家鐵騎等等,這些精銳的部隊,其實都可以冠以「死士」的稱呼。
當然了,還有另一種死士,那就是某一集團為了達到某種目的,把一群孩子從小進行培養,訓練為專業的殺手。由於成年人有自己的性格和意志,不便於控制,也無法保證其忠誠度,於是一些勢力會專門挑選幾歲的孤兒進行鍛煉,讓他們斷掉理想和慾望,打造成一個絕對忠於主人的戰士。
2、司馬師的死士
司馬師在洛陽陰養的死士,大慧認為應該屬於前一種,即精銳的士兵,而非殺手。司馬懿父子掌握曹魏兵權多年,本身家族的勢力龐大,因此麾下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宿將家臣,利用這些優勢,打造出忠於自己的三千私人武裝並不是難事。
如果像某些影視劇中描述的,是由某些擁有特殊身份的人在山中密林訓練出來的,這就有點誇張了,也不適合現實,肯定是隱瞞不住的。
歷史上司馬懿是托孤重臣,官做到了太傅,還兩次抵禦諸葛亮的北伐大軍,帶兵平了遼東半島,因此在軍中很有威望,別說宿將家臣了,很多新晉的軍官都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。
至於司馬師,當時也做到了中護軍,屬於禁軍中的高級武官,兩人聯手把三千人的舊部安排在洛陽,這是很有可能。因為從記載來看,這些死士都有很高的軍事素養,但身份不全都是軍人,還有的是平民或者其他行業的從業者,只不過全都生活在洛陽附近,也只接受司馬師的調遣。
關於大家最關心的保密工作,結合當時的政治局勢來看,司馬家只要不讓曹爽一族瞭解這件事就可以了,誰來打配合呢?就是朝中的文武百官。
曹爽這個人一項任人唯親,在朝中擅權亂政,在民間兼併田產,可以說是壞事做盡,樹敵無數,就曹爽這性格,有多少人看他不順眼就不用多說了。
上面提到過司馬懿父子很會演戲,這就讓大量的朝臣都希望司馬懿能夠起來把曹爽壓下去,比如說擔任廷尉的高柔、護軍將軍蔣濟、太僕王觀這些身居要職的官員,基本都是司馬懿集團的人,他們不僅幫助司馬氏隱瞞各種消息,還在暗地裡支持軍變。
因此司馬氏豢養私兵的保密工作,也就無懈可擊了,不過有一說一,在高平陵之後,司馬師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