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讀三國歷史的時候,有沒有進行過一個有趣的猜想,如果最後完成統一的是劉備,那麼同為漢室後裔的劉備和漢獻帝,兩個人同框的畫面會不會很尷尬。
在東漢末年到三國初期,漢獻帝劉協作為當時唯一合法的天子,仍然具有極高的利用價值。在這一點上,曹操可以從弱小的諸侯到統一北方中原,手中握有的漢獻帝劉協,可謂發揮了重要的作用。與此同時,對於蜀漢的劉備和諸葛亮,畢生都打著復興漢室的旗號。那麼,如果蜀漢真的打敗了曹魏和東吳兩大政權,劉備會如何對待漢獻帝劉協呢?
一
首先,在筆者看來,第一種可能性就是漢獻帝不識相,還想著做後漢朝的皇帝。與此相對應的是,即便劉備宅心仁厚,不拿漢獻帝劉協怎麼樣,手底下的文武百官可不會這麼謙讓。雖然三國時期的人不知道趙匡胤的黃袍加身,但是,大家都明白,如果劉備當了皇帝,這群跟了打天下的文臣武將才會有更高的賞賜和待遇。倘若劉備都屈居在漢獻帝劉協之下,那麼張飛等人的利益也會得到限制。當然,即便關羽、張飛、諸葛亮心懷漢室,但在利益面前,更多人的還是會擁立劉備當皇帝。而漢獻帝劉協,只要不主動退位,也有可能會被動「消失」。
二
其次,劉備和文武百官繼續擁立漢獻帝劉協當皇帝,並且劉備被加封為蜀王。漢獻帝劉協明白自己大勢已去,直接將皇帝禪讓給劉備。後者感激涕零,堅辭不受,最終在群臣的擁戴下登基。當然,在筆者看來,劉備更可能會效仿曹操的做法,安心做一個權力凌駕在漢獻帝劉協之上的蜀王。等到劉禪登基的時候,逼迫漢獻帝劉協退位,建立一個新的王朝。在這一點上,即便劉禪不主動去做這件事,身邊的謀士參謀也會主動效勞。畢竟,開國功臣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能當上的。
三
由此,總的來說,不是劉備當皇帝,就是劉禪當皇帝,反正漢獻帝劉協的位置,最終還是會落到劉備及其兒孫的手裡。在筆者看來,在權力尤其是封建君主權力的爭奪中,任何善良和仁慈可能都是多餘的。在魏國的高平陵之變中,如果司馬懿不放手一搏,兒孫很可能被曹爽屠戮。即便打敗了曹爽,司馬氏家族更不能掉以輕心,倘若不順勢架空和取代曹操的後代,很可能會遭到清洗。所以,劉備之所以留下仁義的美德,曹操之所以被稱為奸雄,主要還是立場決定行為。
四
最後,在中國古代歷史上,功高蓋主稱為封建王朝皇權的大忌。而功高蓋主的結果,要麼是取代皇帝,要麼是被皇帝消滅,除此之外,很難擁有和平相處的可能性。把劉備換到曹操的位置上,他不一定會比曹操做得更好。即便劉備心懷仁德,但是形勢比人強,放手交出權力,很可能會被權力清洗。如同曹爽放棄抵抗,想要做一個地方富豪,最終還是被司馬懿誅滅三族。